?”
“我只是问问,”奎因警官说。“我猜你是坐出租车回去的?”
“我没有。我是走回去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走?”
“穿过中央公园。我住在西边……”
“这当然有点问题,”老人说。“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晚上没人陪伴的女孩走过中央公园是很危险的吗?尤其是在将近半夜的时候?难道你没有看报纸吗?”
“我想我这么做真的是很愚蠢,”劳瑞特承认说。她很有志气,埃勒里想,而且还是个急性子。同时,令人惊讶的是,对于像她这样年纪和背景的女孩,她是有相当强的自制能力的;她现在加倍小心地说话了。“但是我不是那么不安,像受了刺激一样。恐怕我没有想得很清楚。我只是突然想要走走,穿过中央公园是最直接的路线,于是我就走过去了。警官,我看不出这与我姨妈的死有什么关系——我是说,星期三晚上我怎么回家这件事!”
“在你走回去的路上你碰到什么你认识的人了吗?”
“没有……”
“或者在你的公寓里?”
“没有。”
“那么,就我理解的,你是一个人住了?”
“奎因警官,没错。”她的蓝眼睛闪了一下。“至于我回到公寓后做了什么—一我肯定这是你的下一个问题!—一我脱了衣服,洗了个澡,刷了牙,作了祷告,然后就上床睡觉了。还有别的什么我能告诉你的吗?”
埃勒里为他父亲脸上的表情咧嘴笑了。奎因警官在这种角斗比赛中喜欢占上风,而这一位却偏偏不吃他这一套。老人好像略带尊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