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不用怀疑。去吧,年轻人。好好玩。上帝知道这里有多少值得你们去尝试的。”
两个男孩高兴地咧嘴笑了,以配合得很好的协调动作,几步就消失在落地窗里。
奎因父子默默地坐了很长时间。从游戏室里传来纸牌摩擦的声音,压低声音的说话声和台球碰撞声。泽维尔夫人隐身在黑暗里,好像不存在了一样。史密斯呢,雪茄烟头已经熄灭,可能睡着了。
“有些东西我真想弄明白,爸。”埃勒里低声说。
“嗯?”老先生从出神状态转回来。
“我一直就想抽时间去看一看。我是指实验室。”
“什么时间合适?我们不是看过了……”
“是的,是看过。所以我才想再看看。我认为我看到了什么东西……当时霍姆斯医生还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吗?”他起身,把烟头扔进黑暗中。
警官呻吟一声也站起来:“无可无不可。噢,泽维尔夫人!”
阳台那头的昏暗处传来压抑的闷声。
“泽维尔夫人!”警官吃惊地又叫一次。他快步来到看不见的女人坐的地方。俯下身去细看,“噢,对不起。你真的不必这样。”
她在呜咽:“噢……求求你。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吗?”
老先生觉得不过意了。他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全是我的错,我为此道歉。你为什么不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们——他们不需要我。他们都认为……”
“没有的事。是你多心了。多说说话对你有好处。好啦,来吧。你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他的手感觉到她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