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有。确实没有。”
“好吧,那到底为什么没有?”
“我——我没想过。”
“你的姓名?”
胖男人犹豫一下:“史密斯。”
“他的姓名,他说了,”警官转向众人,“叫史密斯。好吧,好吧。什么史密斯?只是史密斯?还是你还没有想好姓史密斯还是名史密斯?”
“弗兰克——弗兰克·史密斯。弗兰克·J·史密斯?”
“你到底从哪儿来?”
“怎么——啊,纽约。”
“有意思,”警官说,“我还以为纽约的每个歹人我都认识呢。好吧,你昨夜到此干什么?”
史密斯先生再次舔舔嘴唇:“怎么了——我想我是迷路了。”
“你想?”
“我是说我确实是迷路了,你知道的。当我——是的,当我开到顶上,也就是这里时,我发现不能再前进了,所以我调头往下走。也就是你们碰到我时。”
“你又唱不同的调了,”老先生不满地说,“你当时可是急得火烧眉毛似地。这么说,这所房子的人你一个都不认识楼,嘿?昨晚迷路时从没想过在这里停下来或问问路,没想过?”
“没……没有。”史密斯先生的目光烦躁地在奎因父子和他们身后一群人之间打转,“可是我能不能问一下,到底是谁不幸……”
“不幸粗暴地被请到另一个世界?”埃勒里若有所思地斜眼看着他,“一位叫约翰·泽维尔的先生。约翰·泽维尔医生。这姓名对你意味着什么吗?”
穿着一身工装裤的瘦老头,喉咙里又发出可怕的声音。
“不,”史密斯先生犹豫地说,“从没听说过。”
“此前你从未走过箭山的路,史密斯先生?昨晚是你的首次光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