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重要的是我们由棋盘中看出,布拉特在对克洛沙克下这局棋,而无论棋前或棋后都没有来访者。”
“那么到目前为止你那冗长的结论是什么?”亚多力问。
“和我先前所说的一样,凶手是在和布拉特下过棋后动手杀他的,还有克洛沙克当然不是以克洛沙克的身分出现,而是以别人的身分,且为熟人。”
“哦!”教授喊叫道,“我终于懂了,为什么是熟人?你以为和他下棋的一定得是熟人吗?别开玩笑了,布拉特那种人,即使对方是收水费的,只要他略懂棋技,他都要跟他较量一番的,为了告诉他,我不想和他下棋,我足足花了三个星期呢!”
“呀!老师你真讨厌,若是为了下棋的事,而推断和他下棋的不是他的朋友,关于这一点我有更有利的原因。布拉特是否知道剔凡尔家的仇敌渴望他流血,而来到这个国家了?”
“由他的遗书中可以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且庞也曾给他写过警告信。”
“你说的完全正确!但他已经知道此事。还会和陌生人下棋,而把所有保护他的人支走吗?”埃勒里好似叹息般继续说,“如果查到充分的资料,任何事都可迎刃而解。你仔细听,我现在来举一个最直接的例子,我们假设有人来找布拉特,并和他谈好生意且回去了,之后,克洛沙克出现,克洛沙克和布拉特未曾见过面,但我们知道对方与布拉特下过棋,就是布拉特把未曾谋面的人,毫无防备地请来此房子,当然这假定是错的,无论如何,对方一定是布拉特熟识的人,不管他是否是那晚布拉特等的人,或是偶然造访的客人,这都没关系。我相信那晚除了布拉特外,走入书房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克洛沙克,但即使是两个人、三个人,或者是十个人来过,都没关系,和他下棋的人是他所熟识的,这个结论是不会动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