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埃夏姆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又问,“这个答案可真让我们不知所措。梅加拉先生,我们一直以为这支烟斗是布拉特的,而且你们的管家史多林斯也这么说,更令人不解的是整支烟斗上只有汤马斯·布拉特的指纹。当天晚上布拉特也以此烟斗抽烟。怎么这会儿你又说是你的呢?”
“这有什么不对?这是我的烟斗,如果史多林斯说这是汤马靳的,那一定是他在说谎,要不就是我去年离开时,他有看过,而忘了是谁在用它,”他停了一会儿解释道,“一年前我出海的时候,忘记把这支烟斗带走。”
“我想你一定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埃勒里对埃夏姆说,“为什么一个人有那么多的烟斗不抽,偏要去用别人的?这的确是说不通。”
“对呀!”
“这可不是开玩笑!”梅加拉正经地说,“如果这不是我的,那又会是谁的呢?何况汤马斯拥有那么多烟斗,应该不会去用别人的吧?而且,汤马斯有洁癖……”他边摸着那个烟斗,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然后说,“我实在很怀念这个海神头的烟斗,它跟在我身边已经有十五年了。\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汤马斯也知道我很喜欢这个烟斗,”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说,“而且汤马斯那种人,他绝对不愿用这支烟斗抽烟的。”
埃勒里接着说:“各位,我看这件事愈来愈有趣啦!怎么样,大家对梅加拉先生这番话有问感想?”
“这容易。”波恩警官得意洋洋地说,“克洛沙克想要嫁祸给梅加拉先生。”
埃勒里不表同意地摆摆手:“你开什么玩笑?克洛沙克又不是不知道命案发生的时候,梅加拉先生正在好几十哩的海外旅行。况且,克洛沙克不会笨到让我们把这件案子与校长的命案扯在一起的。”埃勒里皱着眉头,然后将目光注视着梅加拉,“梅加拉先生,请问你六月二十二日在哪里?”
梅加拉回头看着船长:“我早就知道他们会问这个问题。”他一脸苦笑,“你记不记得我们那时候在哪儿?”
斯威特点点头,从口袋拿出一个小本子递上:“这是我从航海日志上抄下来的,你们看了就知道。¨3¢8+k+a·n+s\h·u′.*n!e\t-”
于是大家一起看着这个小小的记事本,上面记载着,六月二十二日,黑林号通过巴拿马运河水门,打算驶向西印度群岛,其中并附有运河收费的收据。
“当时,所有的船员都在船上。”斯威特以沙哑的声音说,“航海日志在船上,你们随时都可以跟我去看。当时我们在太平洋上往东航行,西边则到过澳洲。”
波恩警官点点头:“我不是怀疑你们,只不过我需要看看那本航海日志,希望你不要介意。”
梅加拉在一旁交叉着手问:“有没有人怀疑我啊?”他继之一笑,“其实,如果你们真的怀疑我,我也不怪任何人。”
埃夏姆不太高兴,而警官则对着埃勒里说:“怎么样?你想到什么没有?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线索。”
“很抱歉,警官大人。”埃勒里指着备忘录与收据说,“我不认为克洛沙克想要用那些证物让我们以为梅加拉是凶手,因为他一定知道梅加拉有不在场证明。”他略停了几秒,然后拿起了烟斗肯定地说,“问题一定是出在这支形状特殊的烟斗上。为什么克洛沙克要下这步棋呢?我想,他一定是要藉此使我们相信,布拉特先生是在抽这烟斗时遇害的;并且,他并不知道这支烟斗是梅加拉先生的。所以既然他想把这儿制造成命案第一现场的假象。那么,命案就一定不是在这儿发生的。现在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