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太,小姐和林肯先生都出去了,好像是去看什么表演。主人面有倦容地拿出十美元递给我们,说他今晚想一个人在家静一静,所以,放我们一天假;不但如此,先生还特别允许我们开那辆车子出去。”
“嗯,我知道了。”埃勒里说。
“然后,再说明西洋棋的事。”埃夏姆在旁边提醒。
史多林斯回答:“我正准备离开时,福克斯和巴库斯达太太已经在车上等我。临上车,我因为想请示一下是否有事要我顺路去办,因此,我又进了书房。那时候,我家主人正在书房里独自下棋。”
“下棋?一个人?”
“是的,他分别把红色、黑色的棋子摆妥,独自静静地挪动着那些小东西——他平常就喜欢那样。”
“你确定没有别人在场?”
“是的。不过,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怎样,我总觉得昨晚主人很焦虑。”
埃勒里笑了一下:“没错,你的观察很敏锐。”
埃夏姆焦急地说:“快接下去。”
埃勒里投以询问的眼光:“你还记不记得他是坐在哪边的椅子?”
“那边。”史多林斯指着一个方向,“那个靠近墙壁的椅子。但下了红色棋子后,他就换到了对面的座位,注视着棋盘,一直沉思。”大家屏气凝神地听着管家的叙述。
“我家主人棋艺精湛,尽管是一个人下棋,也是相当专注。这并不是什么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