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没有受过训练的警察,也能想得到。”
“但是理论上……”埃勒里放下刀叉说。
“好啦!快点吃完饭,早一点去休息。”
六个月后——因为埃勒里的工作应接不暇,使他几乎忘了阿洛约这个奇怪的无头命案。
奎因警官正为费城接连不断的大小案子而忙碌,而埃勒里也跟着父亲奔波,调查他感兴趣的案子。
然而,这件阿洛约的杀人案,又在埃勒里的脑海中重现时,距离安都鲁·庞被钉成十字架,已经整整过了六个月,现在是六月。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三一早,埃勒里与奎因警官正在享用早餐时,突然门铃响起,原来是有一封埃勒里的电报。
“奇怪!”埃勒里边拆黄色的信封,边自言自语。
“是谁一大早拍电报给我呢?”
“是谁?”奎因警官满口塞着土司,口齿不清的问。
“我看看!”当他打开电报的刹那,突然惊讶的叫道:“哇塞,是亚多力教授!爸,你还记得吗?我大学时代的教授。”
“记得,是不是那个研究考古、留着一把大胡子的老头?他不是还住过我们家。”
“是呀!老爸,他的胡子真漂亮,最近已很少看到那种胡子了。”
“快看看电文里说些什么。”奎因警官很专注的看着埃勒里,“怎么啦?”奎因紧张的问,“是不是又有什么人死啦?”
埃勒里笑一笑,好似在嘲笑他父亲总认为电报是报丧的愚笨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