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
“不会吧……”郑云妮纳闷地想。“从我10岁那时候就是那样子了,居然一直都没变……可是他实在想太多啦。”
“小妮,邢江灯是个玩弄女孩子的恶魔,就算让我去铁窗里呆一辈子,也不会后悔做了这件事。”鲍挺言笑自若。
雷警官站到郑先生面前再次敬礼,“我要把犯人带走了。”
郑先生伸出双手到雷警官面前。雷警官莫名其妙。“好,就带我走吧。”郑先生道。
“局长,死者是右太阳穴上方被钝器击打致死。尸体附近有个碎成两半的酒瓶。另外吊灯线上的电路经过了改造,一旦这灯开启再被关掉时,就会发生短路而将吊线烧断。经过化验,在枪托上没有发现血迹反应,也就是说,枪托应该不是凶器。”下属来报告。雷警官还未说话,郑先生微微一笑:“枪托当然不是凶器,因为杀邢江灯的人是我,而不是我的警卫。他只是奉我的命令行事罢了。犯人是我,带我走吧。”
“什么!”郑云妮惊呼。
“啊啊,岳父大人制造了杀人事件……”杜显实在旁边一刻也不闲着,笔记写得比警方都要勤快。
“这么说,难道凶器是……!”雷警官回头望着那片血迹中的砸碎的吊灯。
“没有错,是我事先安排人在准备喜堂时对吊灯做过了手脚。”郑先生道。
“不是的,那件事情,是我安排下的!”鲍挺大声呼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雷警官按着额头。全牧师、宋绘青、古礼都担心地望着两人,耿新志还在和警察吵着要离开。
“假戏真做吗……有意思。”林冰露围着邢江灯陈尸的地方走了一圈,又抬头望了望吊灯原先所在的位置,“虽然知道是谁做的,可……用这个做凶器,成功率太低了。自己带点什么硬的东西,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