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叫得跟厨房里待宰的火鸡一般。韦叔带了数个人冲上去欲逮捕翻译,只见文森大叔仍然不知疲倦地跳踩跳踩跳跳踩踩……眼看翻译声音越来越小。韦叔忙叫“别打了别打了”但文森大叔就是不停手。雪琪对天伦眨眼睛道:“给你猜个脑筋急转弯,在作战时拿破伦皇帝向士兵命令‘杀啊!’但是士兵们都站着不动,怎么办?”天伦边看着文森大叔打得热闹边笑:“把拿破伦的命令翻成法文就可以了。”短发靓丽女孩从货车后出来,对枪口吹了一口气:“我不帮他翻译,让他再打一会吧。”
“是郑云妮吧?昨天真是多谢……”雪琪对短发靓丽女孩点头,“小妮子——介意这样叫你吗?呵呵。一会找个地方聊聊……”
郑云妮?……昨天好象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对了,是那时候……
“没关系,对了昨天还没问你叫什么呢……?”短发靓丽女孩郑云妮正要问,雪琪却已经走了,她几步赶上堵在刚刚脱险、粉颈上兀自一点殷红的服务员小姐面前:“你要去哪里?”声音冷酷极了。
“你管那么多!把我骗来这里的帐以后算!”服务员小姐发怒道。
远处文森大叔终于停手了,从被揍得全身桃花开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残疾中年身上走下来,拍拍两手。韦叔急召郑云妮:“帮我翻译一下,请文森先生随我们去局里作个记录。”
“警官叫你过来的,我可没骗你,你暂时还不能回去。”雪琪故意提高声音。韦叔听到,回头茫然地问:“什么?”
“警官,刚才我看到了您已经把什么事情写在纸条上,也许是您要询问她的问题?”雪琪远远道。我突然想起刚才韦叔让我捡的那钢管。看来那张纸条被韦叔收起来的时候,雪琪也注意到了,不过却误认为是韦叔写的。“韦叔,刚才您要我捡起来给您的那个……”我小声提醒他,为他也是为警方在众人面前留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