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埃勒里没有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说,“事实怎样对你展现,真是太奇妙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然后就会有东西砰地一下爆裂,答案就出现在你的面前。它就在那里,从一开始就在那里瞪着你,从头到尾。怎么会简单到像孩子的游戏一样容易。我自己都几乎无法相信事情居然会简单到这种地步。”
在一段长长的沉寂之后,奎因警官叹了口气说:“我想你啰嗦了这么一大段,表明你不打算告诉我。”
“我还没开始推断出所有的可能性,只是刚发现整个事件的关键,这说明……”
一名职员带了个信封进来,埃勒里又坐了下来。
“噢,死者不是库林纳,”老奎因吼道,“巴黎警方打来的电报上,恰普说库林纳仍在巴黎。穷困潦倒,但是还活得下去。所以,先不管它了,你刚才说到哪里?”
“我正要说,”埃勒里说,“这个关键实际上可以解释每一个重要的秘密。”
老警官看起来很怀疑:“所有这些倒置的事——衣服、屋里的家具,全部?”
“全部。”
“只是找到一个小小的关键?”
“只是一个小小的关键!”
埃勒里拿起帽子和外套:“不过,还是有一件事使我困惑,所以除非我弄清楚了,否则我不会有什么太激烈的举动,你知道的。所以,我现在要回家,爸爸,换上拖鞋,站在壁炉旁把这些事想个明白,直到我能逮到那个难以掌握的真相,现在我得出的只是部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