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警官耸耸肩,“好吧!就这样了,起码我们拿到旅行袋,等回到总局,好好检查这只旅行袋。无论如何,也不算徒劳无功。”
在回局里的路上,埃勒里突然惊叫:“我真笨,我是全世界最笨的笨蛋!我应该去检查一下我的脑袋才对!”
“我同意,”老警官冷冷地说,“事实如此啊,你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你的脑袋瓜总是胡思乱想象跳蚤一样一刻也不安宁。”
“那个旅行袋,爸爸,我刚刚才想到。我的心智发展过程好像逐年变慢,脑袋都硬化了。我记得过去曾有一段时间,类似的想法会与事件同时产生……对你来说,由于你认定死者不是纽约当地人,所以旅行袋的出现是再合逻辑也不过的了。因此,你全力在找它。但是——”埃勒里皱着眉头,“为什么凶手也要这个袋子呢?”
“你累坏了。”老警官嗤鼻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承认,我自己并没有预想到这个可能性。但是当你想到了这一点,就很容易解释了。这个凶手采取了很多措施预防我们发现死者的身份,不是吗?所以,如果死者的行李四处流落,或者被警方拿走的话,你想凶手会眼睁睁坐视不管吗?他不会袖手旁观的,他害怕,也许他确知行李里有些什么东西可以辨别死者的身份!”
“噢,是这样。”埃勒里说,一边怀疑地看着他们脚边的行李袋。
“所以你还吵什么呢?我很惊讶你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这问题纯属自问自答的问题,”埃勒里说,他的眼睛还是盯着袋子,“单凭这张寄存单据就足以指出答案何在了。在他杀人后,清理死者的衣袋时找到这张长赛乐酒店开出的寄存单据。这张单据说明了不少问题,凶手拿走了这张单据。但是,为什么他没有立刻去取行李袋?为什么他要等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