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克叹了口气:“继续说啊。”
埃勒里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想讲?”
年轻的科克勉强笑了笑:“很奇怪,此刻我一点也没有谈话的心情。”
“我很奇怪,我想谈。平和的气氛,两个聪明的年轻人独处,抽着烟——最完美的聊天气氛,科克。我常这么说——当然是最独到的看法——美国人需要的其实不是五分钱一根的好雪茄,要的是那些受文明影响的瞎扯闲聊。你不想变得文明点,你这个不开化的家伙?”
年轻的出版商从鼻孔中喷出烟来,然后他突然倾身向前,胳膊肘抵住膝盖:“你在耍我,奎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问你,”埃勒里声音干涩,“还是同样的问题。”
“说清楚点!”
“好,看来我得说得更专业些。刚刚,你在艾伦·塞维尔小姐的梳妆台里到底找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而且我不会改变——”科克坚定地说,眼中闪过挑战的光。
“可惜,”埃勒里说,“我好像已经失去说服力了。”之后是一段长时间含蓄的沉默。
“我想,”科克终于开口了,眼睛看着小地毯,“你会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