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晚宴服之后,突然想去看看——去找科克先生。”
“做什么?”
“没什么,谈一个中国艺术家而己。”
“中国艺术家!”埃勒里跳起来,“中国艺术家,什么中国艺术家?”
“奎因先生,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抓住她小小的肩头,急切地问,“什么中国艺术家,谭波小姐?”
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杨,”她小声地说,“我的一个朋友,他现在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就和城里其他的中国人一样,是广东一个富有进口商之子。他有极高的水彩画天赋,我们一直在找人为我的书做封面——就是科克先生打算出版的那本——我刚好想到杨,所以……”
“好,好,”埃勒里说,“我懂了,那现在这位杨先生在哪儿,谭波小姐?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他在太平洋上。”
“哦?”
“当我去找唐纳德——就是科克先生,他不在。我回到我的房间,打电话到学校去,”她叹了口气说,“但是他们告诉我,他一个半星期前突然决定回中国——我想是他父亲去世了,这当然是让他回家的无言的命令。你知道中国人非常尊敬他们的父亲,所以我猜可怜的杨现在正在公海上。”
埃勒里的脸色一沉:“噢!”他低声地说,“那这方面又不可能有什么线索了,虽然……”当他又开始说话时,脸上带着微笑,“顺便问一下你,我昨天好像听说你父亲在美国外交部门工作?”
“以前是,”她平静地说,“他去年去世了。”
“啊!真抱歉。我想,你是在西式的家庭长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