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
“说来话长,”埃勒里耸耸肩,“我堕落得很快,老爸,已经到了我道德能承受的极限了。这真是太恶劣了……当科克和我在6点45分到办公室时,奥斯鲍恩给了他一个字条,说是麦高文几分钟之前留给他的。科克看了之后脸色很怪,他把信封塞进口袋里,之后我们就发现尸体了。”
“然后呢?”
“晚餐前,我向科克要这张纸条,他不肯给我看,他说那是他和麦高文之间的私事,说麦高文是他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未来的妹婿。接着,当愤怒的科克博士对我下逐客令这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假装不小心把酒打翻洒在科克的衣服上,趁着替他擦干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把信封从他口袋抽出来。里面写些什么呢?”
字条上写道:
现在我知道了,你正在和一个危险的人物打交道,在我跟你单独谈之前别紧张。唐纳德,小心一点!
这是用铅笔匆匆写下的潦草字迹!
老警官诡异地一笑:“这情节,就像电影里一样——好戏在后头。老天,我希望他能更坦白一点,我们必须再好好查查这两个小伙子。”
“不是这么回事!”埃勒里很快地说,“我告诉你那样会把事情搞砸。看这里!”他从桌上的日志台撕下一张纸,拿起笔开始在上面涂写一个名字。老警官瞪大眼,“你们试着找找这个人。”
“这是谁——”
“看看你能否找到叫这名字的人——名字也许是错的,记住——在档案里查。也许要翻遍全国警察部门的全部资料,不过,我更怀疑要到苏格兰警察厅去查,打电报比较快!”
“那这个杀人魔又是谁?”老警官用他那低沉的声音问,“是谁与这件案子有关?对我来说这是个陌生的名字……”
“你认识的。”埃勒里冷酷地说。他坐回那张舒服椅子,奎因警官则坐在他的旋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