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默特街,我敢打赌。”
“此外,”奎因警官继续说,没留神他的话,“此案具有疯子杀人的所有特点。是一桩根本不是罪犯干的活儿。‘倒置’,就这个标志。”他自鼻孔喷出声来,“当我抓到是谁干的,也会把他倒过来,再转回去,再倒过来……昨晚如何啊!奎因先生?”
“什么?”
“那个晚宴,你的应酬啊?我看你没少喝,”老绅士挖苦地说,“到你老爸的年龄时你就成了酒鬼了,怎样?”
埃勒里叹了口气说:“我被赶出来!”
“什么!”
“科克博士把我踢出来,我似乎是辜负他的款待了。因为餐桌上的话题一直围绕着杀人和侦察。似乎在社交场合一般都不谈这些。我这辈子从没有这么窝囊过。”
“什么!这个老不死的老废物,我非拧断他的脖子不可!”
“你不会这么做的,”埃勒里说,“不过这顿晚餐对我有很多好处——除了鸡尾酒——我还知道了很多事。”
“哦?”警官的怒气奇迹似地平息了,“什么?”
“那位乔·谭波小姐,她来自中国而且很有东方味。她是个非常聪明的——甚至是十分出色的——年青女人。很聪明,和她聊天很愉快。我想,”他若有所思地说,“这需要极高的修养。”
警官凝望着他:“这次你的秘密武器是什么。”
“哼,什么也没有。还有科克博士——他挺让人讨厌——他对那个肉感艾伦·卢埃斯小姐不怀好意,那位卢埃斯小姐又好像是个谜。”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