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玻璃杯,看着里面清澈透明的红色液体。
“但是,天哪,”玛赛拉尖声道,“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知道,乔,你说……奎因先生,谁会做这样的事?把所有的东西都倒过来?凶手吗?还是那个可怜的死者?”
“别这样,玛赛拉。”麦高文说。
“不是被害者,”卢埃斯小姐从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已经死了,亲爱的,就我所知。”
“也不是凶手,”科克粗声说,“没有人会笨到去留一个线索暴露自己。除非他留下的这个线索是要指证别人,另一个——他要陷害的人,这是很有可能的,老天,我敢打赌!”
科克博士凶狠地皱着眉头。
“或者,”谭波小姐快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地说,“这些也可能是有人在命案发生之后才跑进来做的,或者是不可知的力量做的,用复杂的方法留下痕迹,给警察留下线索。”
“又得分了,谭波小姐,”埃勒里很快地说,“你分析的能力非常出色。”
“或者,”菲里克斯·伯尔尼慢吞吞地说,“这凶手是个疯子,他干下这些事是想嫁祸于人,他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那只会笑的猫一样,躲在背后窃笑。”
“拜托你们,”科克博士雷鸣般地吼道,他的双眼闪着凶光,“立刻停止这些无聊的推测,立刻,听见了没的?奎因先生,我想你有责任,确实有责任。说明这一切,如果你的目的是对我们展开调查——显然你怀疑我们所有的人——如果你在办公时这么干的话,我会对你表示感谢,但,不是在我们的饭桌上。否则,恕我不客气请你离开!”
“爸爸!”玛赛拉声音极弱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