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生的?"
"或者仍留在她的子宫里,"我还没有让那位病理学家解释他所使用的 "后代"这一术语呢。胎儿身上的伤口可能说明它是被铲斗从莫娜身上挑出来的。
菲尼安十分惊讶,"这不是人类婴儿,肯定不是吧?"
"恐怕是婴儿,我想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最近也见过。"
菲尼安从眼镜的横梁上看着我。
"不是在现实中,而是画像,在教堂或石板墓中见过类似的东西。"
"是绘画吗?那一定是埃罗尼姆斯·鲍希的怪诞作品。"
"不是,是石雕。"
"那个叫特雷诺的人知道你们除了发现女尸之外还发现了这个东西吗?"
"我想他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只是想弄清楚他为什么不想让你们靠近那个地方。"
"可不是吗?有趣的是他想挖开这片沼泽地,却反对我们做几乎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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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第三章(4)
"你认为是谁为他通风报信的?"
"我想是奥哈根警官,他和特雷诺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我们俩能不能坐得近一点?"他拍一拍身旁的座位说。
我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表现不错,"他合上笔记本电脑,搂着我。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你很想让我陪你参加约瑟林·科鲁家的晚会,是吗?"
"当然,"他说着,把我搂得更紧了。"很抱歉,我把这事给忘了,刚想起来,有点唐突,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要紧,"我依偎着他,"我原谅你了。"
我到家时都快半夜了。打开厨房的灯,我发现冰箱门上有一张黄色的"即时贴"便条。我母亲和我父亲一样,喜欢在房间里到处贴便条。然而,这些便条总会引起我对父亲的痛苦回忆。我把便条揭下来,上面写着:"我们都吃过了,波儿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