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永久封笔,只研究您给的课题,您......”
“我说了不必。”骆合看向她,“是我的错,对你抱有太多期待。”
他说话本就冷硬,刻意加重语气时,便处处透出刺骨寒冷,“祁涵,我真希望从来不认识你。”
他也许确实不认识祁涵,不清楚她的执念。直到他收到一封遗书,和一具烧焦的尸体。
“是,与我无关。她的死由很多人造成,那些人却从未自责。”骆合回答。
【那么,你为什么不敢公开她的遗书呢?】
【你全然否定她,难道这里面没有嫉妒你的学生影响力比你大的成分在吗?】
在对话期间,无数细小的导线射穿骆合,避开关键器官和血管,他看起来依旧齐整,只是衣服上开满星星点点的血花。骆合汗如雨下,表情却更加漠然。
【她曾说你就像在象牙塔顶上,你能听懂,却依然对她冷言相向】
象牙塔顶上的男子,离她的生活太远了,实在太远了,不管如何努力都够不到。而他就在那么遥远的地方看着她,耻笑她的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