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转移开去。
然而,即便魏子虚是出于善意想帮助她,她还是不能充分信任他,挑了大厅里有人、骆合在书房看书,并且二楼也已经有人回房间的时间来找他。她虽然有些内疚自己找人帮忙还带着怀疑, 但是青年并不比她无畏多少,此刻正缩在门后,犹疑不定地看着她。
同样风声鹤唳的表情和动作,倒让她稍稍宽心,“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站在门外说,也可以。”
“额,”魏子虚还是打开了门,“你进来吧。不过,你不介意我开着门吧?”
这正合她心意,“开着吧。”
“你说过你是开裱画店的,能具体跟我讲讲吗?”等她坐到书桌前,魏子虚与她隔开一段距离,坐到她对面的床上,姿势放松,自然地开了个头。
卧室光线柔和,魏子虚穿着开衫和宽松的睡裤,短发过耳,蓬松松的,像是某种小动物柔软的体毛。他仅仅是坐在那里,整个人的存在感也收束得服服帖帖,与他共处一室的林山栀没有感到任何一点压迫和不适,尽管现在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