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饭香味,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叹气?”
声音近在耳旁,彭岷则呼吸一滞,转过头去。魏子虚站在他身后,俯身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粉红。“你这人!”会什么神出鬼没的邪术吗!
魏子虚却无视了他的惊讶表情,继续说:“总不会是因为一个人寂寞在叹气吧?”
还真不会。但彭岷则总觉得这对话哪里怪怪的。“我刚才听见林山栀在厨房唱歌,突然想起来我定了后天去维也纳□□看演出,机票都买好了。真是浪费。”
“哦?”魏子虚挑眉,“爱好挺高雅啊?”
彭岷则:“朋友邀请的。我以前从来没去看过音乐会,想着能长点见识。”
“嗯,没事,□□我去过,可以给你讲讲。”魏子虚把胳膊肘撑在圈椅背上,紧挨着彭岷则肩膀。彭岷则心想你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说话?这姿势你腰累我脖子累,图啥?
“那是我小时候和爸妈一起去的。我记得圆顶大厅金碧辉煌,管风琴乐队的伴奏非常恢宏大气。不过重头戏是当代很有名的钢琴演奏家的独奏。她穿着深蓝色礼服裙,手指在琴键上快速跃动,整个大厅鸦雀无声。真的,那么多人的大厅能安静到那种程度,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不过她演奏的过于有激情,我爸爸说当时给我吓哭了,哈哈哈还挺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