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涨红了脸,也只是发出了轻微响动。
剩下的人,不知是早就挣扎过了,还是看到别人的情况就放弃了,现在只是认命地坐在椅子里,警惕地观察着环境和其余人。
那眼神让魏子虚想起扒在垃圾桶上的乌云盖雪。不知它最后有没有吃他给的猫粮。
“你们有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还要赶八点四十的火车,难道现在候车室都有这么高级的包间了?”跟吵醒魏子虚的是同一个声音,魏子虚循声看去,说话的是与他隔了两个座位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穿着旧夹克,一头黄毛,面色不善。魏子虚认为没有哪个候车室会把人绑在座位上等车的。男人的问题落了空,没人理他,所有人各自为营,避免目光接触,惶惶不安。黄毛男人被无视,心情不爽,恶狠狠地往地毯上啐了一口。
不过这压抑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
【试音——试音——】
【咳咳。诸位早上好,我仿佛听见有人要我解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