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你怎么了?有什么尽管问。-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咱们哥俩客气什么。”
“那行,我就问了,方便呢你就说,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就当我没问。”
高翔笑了。
“你是不是和林雅认识?”
“对。我们是高中同学,有十多年没见了。如果不是丫丫的被害,我们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再见的机会。”
“是这样啊。我说一早就看你有心事。要不这样,高翔,如果你觉得调查丫丫的案子不方便,下次由我来接触林雅。”
“不行。”高翔这样说并不是出于私心,而是考虑到林雅的病情,“现在,林雅在情感上只接受我,相对来说,在她的精神状态没有完全康复的情况下,由我接触比较稳妥。”
“好。我主要是怕你为难。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对了,DNA方面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没有,现场提取到的DNA检验结果技术大队已经入库,在全国数据库中没有比中通报,看来罪犯没有前科,或者说一直是个漏网分子。^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有嫌疑人没证据急,有了证据没有嫌疑人还是个急。这两起案子也怪了,怎么就这么不顺。”
“咱们遇上了一个阴险狡诈的罪犯。”
“对谷新方和林雅认识的人展开一次直接的DNA排查怎么样?”
“范围太大了,而且涉及人权问题,总不能全都密取。”
“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两个案子都没有进展,也没有新线索,我真担心下次开会,武局长他……”
郑德没再往下说。两个人都记得武少强在会上拍桌子的情景。“不到三个月市区内连发两起恶性命案,仝思雨一案侦破条件不足,好,我们可以考虑客观困难。那么谷丫丫一案呢?不能再拿侦破条件不足给自己找借口了吧?再要说困难,我看我们什么案子都不要破了,集体下岗,回家哄老婆孩子去。¢餿?飕¨暁`说·蛧- -首′发?案件的性质你们心里都有数,不用我多说了。一句话,限期破案,拿不下来,我武少强带头辞职!”
武少强是真的动了肝火。省厅在全省刑侦工作会议上点了有个别市命案侦破工作不力,虽然没有具体提名,可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武少强作为X市主抓刑侦的副局长坐在会场上如芒在背。这事不单单是关乎他武少强的个人荣誉,更关乎全市刑侦工作的荣誉。他替同志们叫屈,又为案子迟迟不能告破而心焦。
没有人对武少强的拍桌子耿耿于怀,相反,大家都在竭尽全力办案,荣誉不荣誉放在一边不说,大家想的首先是要对得起自己这身人民警察的衣裳,对得起自己吃的这口饭。
“郑德,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想法?”高翔首先从回忆中走出来。
郑德摇摇头。“仝思雨一案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和她有关的人员都进行了调查,没有一点儿可疑线索。如果正像你推理的那样,罪犯的犯罪完全是出于对女性的仇视,除了继续网络追踪,我想不出更好的突破口,可是网络的事儿哪有个准儿口阿?”
“嗯,丫丫一案的关键是林雅。如果排除单纯仇杀的可能,就需要进一步了解他们夫妇的情感世界。起码我们获得了一个信息,罪犯是他们夫妇认识的人,熟悉他们的家庭情况,小个子,体形偏瘦。这个人也许在第一轮调查中我们还没有碰到,也许已经接触过但被他溜了。我们就再在这个圈子里做一次更深入的挖掘……”高翔边说边努力搜寻着记忆,有一种模糊的东西在他头脑中闪动,却始终无法捕捉。
“你说,假如真是情感问题,凭林雅的条件,会找一个小个子吗?”郑德思忖了一下,“你别瞪我。说实话,林雅和谷新方就一点儿不般配,乍一看跟潘金莲和武大郎似的。要说这样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