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情况?”
“哦,是这样,翔哥。.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这个案子是没摸着什么玩意儿,不过葫芦说这案子和三年前一个案子特别像。一个妓女被杀的案子,也在玉顶公园那地儿。那会儿我还在号里洗心革面呢,这事儿一点儿不知道。翔哥,你知道不?”
“知道。葫芦是谁?”
“道上的一混混。开始他什么都不肯透露,后来我软硬兼施,我和他斗智斗勇,我……”
“马六!少扯没用的,捡干的说。”
“是是,翔哥,我又他妈废话了。其实,是我把葫芦灌醉了,那小子迷迷糊糊说三年前死的那个娘儿们是让网络上一个有钱人给杀的。是个有钱人,特别有钱。”
“他怎么知道?”
“你说葫芦啊?他和死的那个娘儿们有一腿,那个娘儿们初来乍到的时候,葫芦是她的靠山。后来那娘儿们挣钱的路子野了,葫芦控制不住她了,不过隔三岔五她也和葫芦对付一回。`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葫芦说她临死前一天晚上说她第二天要见个有钱人,说是在网上认识的,大老板,答应娶她。葫芦说谁他妈信啊,连面都没见过,就网上聊几句就要娶她?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缝挤了。权当她胡扯,结果没想到那娘儿们第二天晚上就死了。”
“葫芦当年受过调查没有?”
“没有。葫芦是个油葫芦,他们干那事儿都是在葫芦家里。旁人不知道。那娘儿们一死,葫芦吓得猫起来了,跟谁都没提过那事儿。这不,要不是我灌了他猫尿,他还不主动交代呢。”
“这个葫芦身上有没有什么大事儿?”
“只能算个十足的老流氓吧,柳堂巷的一霸,干点二手手机销赃什么的。他那个熊样,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杀人。翔哥,这个我能打保票。”
“那葫芦知不知道网络上那个人的信息,比如网名什么的?”
“不知道。葫芦就他妈是个文盲,对网络根本就是个棒槌,他连电脑都不会开。~d.u_o′x^i~a?o?s+h_u`o·.′c^o~m¨”
“他说的靠谱吗?”
“这个,这个,呵呵,翔哥,那就不太好说了,有真有假吧。你也知道流氓的话,不能不信,但也绝对不能全信。不过,翔哥,我跟你说的可都是真话。”
“好,你盯着他点儿,有什么情况再和我联系。”
“是是是,翔哥。”
高翔挂断电话。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如果林巧珠和罪犯真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倒是和全思雨一案又多了一个共同点。可下一步如何证实是不是存在这样一条网络鲨鱼呢?如果真的存在,又如何从茫茫网海里寻找这条鲨鱼的踪迹呢?无论如何,现在必须从网络上下手试一试。
高翔想着,不知不觉走进了玉顶公园,他回过头,天成大厦就在长风街的东边,和玉顶公园隔街而对。高翔知道,在大厦高处的某一块明亮的玻璃后面,有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穿着浅蓝色的职业套裙,像一只轻灵的小风筝,飘动在金色的阳光里。
向东南斜插过玉顶公园和老机械厂的后身,可以直达顺通路,沿顺通路再向东走一千多米,路南就是经济学院。学校刚放暑假,校园里有很少的人在走动。
高翔通过传达室的值班人员与仝思雨的班主任取得了联系,获得了仝思雨本市几个好朋友的电话。假期前,高翔和郑德跟他们有过接触,高翔顺利地从他们那里获知了仝思雨的QQ号和网名。
高翔赶到仝思雨的家,仝思雨的父母仍旧沉浸在丧女之痛中。高翔向他们说明情况,仝思雨的父母非常通情达理,把家里的笔记本电脑交给高翔。
仝思雨的父亲说:“小雨在家是很少上网的,偶尔上就是用这个,说是查查学习方面的资料。我们也不知道她的什么聊天号,孩子大了,又是女孩,有些事情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