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依然精神抖擞着出外勤去了的陈一帆,确实不大一样。
程孝京忍不住笑出声。
“确实不一样。我第一次看到刚出院就通宵的病人,你也挺有能耐的。”
蓝何见话题成功转开了,喜上眉梢。
“那是当然。”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还是伤患,一挺腰就要往前倾。
左右上下不同地点传来的伤口撕裂的痛感让他脸色大变。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自作孽的人通常都不能活得安生。蓝何在亲身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伤口维护期间被撕开”的切身体悟之后,瘫在沙发另一端半点都不敢动弹了。
程孝京给他找了个相熟的医生,□□了一回。人家毫不客气地收了一回八百的高额医疗费,还端了张高冷的脸把蓝何和程孝京一起数落了一遍,才出门离开。
时间正好到了七点,小保姆一脸疑惑地推门进来,手上拎着不少的早点。
蓝何正趴在沙发沿上,正面对着保姆,生无可恋地吩咐。
“小豆和豆芽就交给你了,请让他们对我保持远观,千万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