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事情妨碍到我了,为了我小命着想,我得好好把你这浑头弄出去。”
蓝天僵了下,再看程孝京的时候,脸上带上了少有的严肃。
李彦昔在边上说:“孝京,一码归一码。那事儿跟蓝天有没有关系还是未知数。”
程孝京恍若未闻,说:“有没有数,只有他心里知道。”
蓝天似乎被带起了紧张感,他盯紧了程孝京,问:“发生什么事了?”
程孝京看他,说:“龚叔圳,半个月前在蓝何的别墅区袭击了我,我昏迷了一周才醒过来,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觉得光是这两件案子是出自同一个人之后,他们之间就应该有重叠的地方。”
蓝天的脸色铁青,他烦躁地用手撸了一把自己中规中矩的发型,嘴里不知道在神神道道地念着什么。可惜,他们中间隔着隔音玻璃,听不真切。
程孝京凑上去,郑重其事地说:“我们俩现在是利益共同体,所以请你配合我,龚叔圳一定要找到。”
李彦昔在外面很少一本正经,特别是事不关己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没有正形的模样。但这件事连他都忍不住开口为他的师弟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