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洛添赐望她,心头涌上一股暖流,玩笑之意顿消,只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情之中。
某幼儿园,韦吉祥之子韦大洪,面貌与他有几分神似,双手负后,脸颊沾血,嘴唇紧抿,倔强之气尽显。
老师望着韦大洪,苦笑不已,不忍苛责。
韦吉祥凝视儿子,满眼心疼,未及开口,老师已道:“韦先生,韦大洪平时尚可,只是偶有暴力之举,与同学争执便动手。”
韦吉祥西装笔挺,神色微愠,身旁露比身着高挑连衣裙,脚踏高跟,发髻高挽,容颜俏丽,眼神中却透着心疼,望向韦大洪。
二人因韦吉祥之召而来。
韦吉祥盯着儿子倔强的眼眸,问:“何以动手?”
韦大洪摇头:“他说你是坏蛋。”
韦吉祥叹息,对老师说:“孩子受挑衅,自然反击,还说我是坏蛋。”
言罢,欲点烟,神色焦虑。
老师忽见他胸口纹身若隐若现,脸色大变。
韦大洪叼着烟,摇头:“帮个忙,有空管管你同学。”
露比见状,夺下韦吉祥嘴中的烟:“没火,怎抽?有病啊?”
老师见韦吉祥眼神可怕,连忙点头:“我定照顾好他,你们可以走了,不早了。”
“我有事,不便久留。”
老师勉强一笑,匆匆离去,显然对韦吉祥有所忌惮。
“真是的,话未说完,儿子,咱们回家!”
韦吉祥笑着背起儿子,走出幼儿园,嘴里叼着烟,将韦大洪高高举起,对露比说:“这是什么学校?露比,怎连学生都不见?”
露比无奈:“你儿子被罚留校。”
“对啊!”
韦吉祥苦笑,思索片刻。
露比心疼地看着韦大洪:“阿祥,多陪陪儿子吧,他性格孤僻。”
“孤僻?真是的,老兄,我得干活!”
韦吉祥一笑,敷衍过去。
露比无奈,韦吉祥虽跟在太子身边,看似风光,实则劳心劳力,一无所得,连钱财都未捞到。
往昔韦吉祥虽落魄,却整日欢笑,如今却满面愁容,颓废至极,判若两人。
韦吉祥闻言,不禁叹息,如今不追随太子,又能依附何人?他未再多言。
露比再劝:“阿祥,你近来看似风光无限,夜夜笙歌,实则并无收益。
阿婵之子渐长,不可无父伴左右。
作为姐妹,我能做的都做了。”
韦吉祥摆手,又是一声叹息:“我知晓,但我身为老板,应酬繁多。
对了,最近有部电影,想不想看?”
“名为《好色保姆贱婴儿》,意下如何?”
露比瞪目,面露不悦,直视韦吉祥,高声道:“不看,你别带坏孩子!真是的!”
韦吉祥连忙致歉,不过是句玩笑话。
露比亦知韦吉祥习性如此,意在调节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