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的排雷作业是以引爆为主,不过现在不具备引爆的条件,只能手动拆除。·墈~书\君′ +冕^沸′阅!渎¢季修这次比刚才更加谨慎,把工具包在手边打开铺好,跪在雒艺身边,一只手慢慢顺着他屁股周围挖土,区域太小,没法用铲子,他也没带。
“在哪个位置能感觉到吗?”
“就左边外面一点。”雒艺给他比划了一个地方,季修开始在那个地方周围挖。
砂石很多,季修也顾不得手疼,更不敢戴手套,怕误碰了地雷感觉不到。叶肖瑾心里慌得不得了,尽管他知道这种技术难度对季修来说并不高,还是难免紧张,他一动不动得盯着季修手下的动作,还要时不时抬起头来往四周看一下,保持警戒。
“找到了,你尽量保持匀力坐着啊,实在扛不住了只能重不能轻,知道了吗?”季修脸上也有汗珠留下来,他这个憋屈得姿势,实在很费力。
季修小心翼翼得刨除地雷边上的土,看到了地雷的全貌,就是抗战时期遗留下来的土地雷翻新的,还好,排除难度不大。
稳住雒艺之后,季修在工具包里取出钳子小心开启地雷的外盖,难度比人脚踩在上面的时候大了些,雒艺屁股太大,盖住了。¢求.书\帮′ \最′鑫*章·劫¢埂/辛_筷\
整个排雷的时间一共不到十分钟,可叶肖瑾感觉跟过了一生一世似的,直到季修那声“好了”说出来,他才敢喘出一口大声的气。
“啊?这就好了?”雒艺骤然放松,有点惊讶。
“没把你轰上天有点遗憾吗?”季修刚才一直撅着屁股趴在他大屁股旁边,现在站起来感觉脖子和腰都僵了,果然是老了。
“快上来吧。”叶肖瑾在上面催促,有惊无险,他还是心有悸悸。
季修托着雒艺先上去,这个胖子太沉,原先还算是个灵活的胖子,摔进洞里手腕受伤又受了惊吓,身手退步了,爬上去的姿势,非常难看。
叶肖瑾一把将季修拽上来,也顾不得雒艺还瘫坐在地上喘粗气,把他扣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季修被他亲的口干舌燥,还顾忌着雒艺在,只能又去掐他嫩肉。
“干嘛呢,还有人呢。?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他没意见。”叶肖瑾扣着季修的手不让他乱动,还转过头来问雒艺,“你有意见吗?”
雒艺被问得一愣,急忙摆摆手说道:“没意见,你俩继续,我这会儿瞎,当我不存在。”
季修也知道叶肖瑾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拍了拍他的手,“这不是没事啊,吓着了?给你胡噜胡噜毛不?”
叶肖瑾笑着偷偷拍了他屁股一下,转头问雒艺,“能走吗?我怕营地出事,得赶快回去。”
“走,没事,快走。”
雒艺骑来的枣红马被他放走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季修就和叶肖瑾一匹马,雒艺骑他那一匹,雒艺太重,再说谁也不愿意跟他一起。
回去得路上倒是挺顺遂,草原的黑夜短,折腾了这小半宿三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亮。叶肖瑾搂着怀里的季修,季修刚才精力过于集中,这会儿放松下来,人就有些犯困,索性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连头都仰靠在他肩膀上,随着马得颠簸一下一下得晃。
两个人都带着严严实实得风帽和护目镜,但叶肖瑾还是被怀里温热的躯体挑起了些旖旎,碍于时机和地点都不太对,只能偶尔侧过头用力在他脖颈处蹭一蹭。
季修迷迷糊糊得被他蹭得脖子痒,也不愿意抬起手来去挠,只能蹭回去,没一会儿竟然还稍微睡着了一下。
他是被叶肖瑾叫醒的,叶肖瑾轻轻在他耳边叫他,“季修,醒醒,营地不对劲。”
季修一瞬间就清醒了,他习惯性得去摸腰后的匕首,发现自己还坐在叶肖瑾身前,正摸在叶肖瑾那个地方,轻轻咳嗽了一声,“怎么了?”
“有外人,不知道小王他们怎么样了,看来就是奔着志愿小队来的。”
“是咱们逼得太紧了?他们来报复?”
三个人远远得下了马,把不需要的装备挂在马上,只带上武器,压低身子靠近营地观察情况。
雒艺什么都没有,只抱了一杆猎枪。“妈的,这群盗猎分子太猖獗了,竟然还敢公然报复,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这胖子恢复得挺快,季修哭笑不得得冲天翻了个白眼。
“你老实在这呆着,看马。”
“不是,老大,马用看吗?”
“不用看,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