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放火,生怕我和你一起走出口抢了你的道是吗?”
“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寻思着一颗子弹只能打坏监控室的摄像头,只有火灾最能掩盖证据。你可是导演,知道一个两个逃生通道不奇怪。反正最苦最累的活儿都交给我了,你知道在垃圾场里住一周有多恶心吗?要是让我多住一周,我可能就真的要写遗书了。”
男人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注意个人卫生有多重要,青年抬起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成功令他闭嘴,青年说:“瞧瞧这张嘴,最近疯话说多了,都磨肿了。”
“胡说八道,”男人反驳道:“那是刚刚被你吸肿的”
“怎么会……”青年勾起嘴角,直白地说:“我现在才要开始吸呢。”
青年说到做到,由浅入深地开始品尝起男人的嘴唇。男人习惯性地推他,但很快接受了这种爱抚,慢慢地回吻。
他湿透的衬衣现在已经干了,贴在身上闷闷的,让他想起十九岁的盛夏,他往教学楼窗外看去,看到一个漂亮的少年用脚碾碎一只蝉,然后若无其事地抬头冲他笑。他觉得那笑容像是有毒性,一旦沉溺便会成瘾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