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对前台的不屑。

\"呵，一个前台而已，装什么大牌。\"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子冷笑道，\"整天变着法子索要礼物，还真当自己是明星了？\"

\"就是，刚才还在那摆架子，现在被咱们苏瑶姐一曲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老公，怼她！不用给她留面子，我们全体粉丝给你撑腰！\"一位戴着夸张猫耳发箍的女孩兴奋地喊道。

本来就因那惊艳表演而暴涨的粉丝群，此刻更加喧嚣，无数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这场对峙。苏瑶的人气如火箭般蹿升，而前台则如坠冰窟。

苏瑶每走一步，前台便后退一分，直到背脊抵上冰冷的墙壁。

\"说啊，不是挺会说的吗？\"苏瑶突然伸手，纤细白皙的手指似轻实重地扣住前台的肩膀，将她牢牢困在墙角。

\"说说看，你刚才凭什么质疑我？凭你那双被金钱和谄媚蒙蔽的眼睛？\"

语气不高，却如寒冰利刃，字字扎心。前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苏瑶俯下身，近距离直视着前台颤抖的双眼，在她耳边轻声道：\"记住了，有些舞台，不是你能评判的。\"

\"啊啊啊！我想被苏瑶老公壁咚！\"一名粉丝激动得尖叫，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眼角泛着桃心。

\"我也要！我也想被摸头杀！\"人群中立刻响应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快要将大门的玻璃幕墙震碎。

前台脸色青白交加，额角渗出冷汗，她只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背脊直窜天灵盖。在她眼中，苏瑶周身散发出的不是\"攻气\"，而是如同冷血动物般的致命杀气。

\"奶奶...奶奶...祖宗...\"前台语无伦次地低声哀求，身体本能地瑟缩着。她知道，若不这样说，苏瑶真的会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姑奶奶！我错了！\"她终于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恐惧。

喊完后，她瞪着如同困兽般的双眼，紧咬下唇瞪视着苏瑶，仿佛在问：这下你满意了吧？

苏瑶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不急不缓地抬起手，指尖轻柔地落在前台的发顶，缓缓揉了揉。

那力道，不重，却仿佛带着某种屈辱的意味。

\"乖。\"苏瑶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前台耳畔，声音甜腻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不过我可没那个福气有你这等狗眼看人低的'孙女'。认我当祖宗，你还不够格，怕是要损你八辈子阴德。\"

前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又因愤怒而扭曲着。她死死地盯着苏瑶完美的侧脸，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弹的都是什么破曲子，没准是在哪个三流夜总会驻唱的卖唱女！\"

周围的粉丝顿时一片哗然，谴责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