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脸惨白和满头的冷汗。
屋里那股让人喘不过气的阴冷感觉,一下子也淡了很多。
“小灼!你怎么样了?!”
谢淮野顾不上害怕,赶紧扑过去摸小灼的鼻息和心跳。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发现还有气,心跳虽然弱但还在跳,谢淮野这才大大松了口气,感觉浑身都没力气了。
“卧槽,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累死老娘了。”
宴宁也累得喘了口气,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小心地把那根变得乌黑的银针拔下来,用一块准备好的黄布仔仔细细包好。
她看了看昏迷的小灼,又看了看还没缓过神的谢淮野,声音低沉地说道:
“暂时没事了,那脏东西被逼出来封住了,不过这只是治标……”
宴宁皱紧眉头,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夜,沉声道:
“它受了伤,会更凶,小心它缓过来,会拼命找下一个倒霉蛋上身,或者,再回来找你们算账。”
谢淮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那我们现在该咋办?”
宴宁一听,直接翻了个大白眼,“还能咋办?赶紧收拾东西,搬走呀。”
“难不成你想留这儿跟那鬼玩意儿做邻居?”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宴宁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她从自己随身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张折成三角的黄符。
接着,她掀开小灼外套的一角,把符塞进他胸前的口袋里,还轻轻拍了拍。
“揣好咯,能顶一阵子。”
弄完了这个,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问谢淮野:
“哎对了,这破房子谁卖你们的?够缺德的啊。”
谢淮野努力回想了一下:“是我爸一个老朋友,裴叔叔,介绍买的。”
“他俩生意上合作好多年了,裴叔叔……应该也是被人蒙了吧?”
谢淮野语气带着点不确定,毕竟那是他爸很信任的人。
宴宁听完,没立刻吭声。
她沉默了几秒钟,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眼神也带着点深意:
“害,那可不见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