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看样子是套到了什么情报。尤其是那个姓张的，我瞅着眼生，不像善茬。”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股子谄媚劲儿，隔着电话线都能溢出来。

电话那头，沈寒渊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没有一丝温度：“哦？是吗？”他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笔尖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划过一道浅浅的印痕，“看来，我的小野猫和小狼狗，比我想象的还能折腾。”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动了真怒的前兆。

“胡侦探，你做得很好。”沈寒渊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些许，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他们刚离开会场不久，你继续盯着。我已经安排了人，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招待’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从那些老狐狸嘴里，究竟撬出了些什么宝贝。”

挂断电话，沈寒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夜景，“ 林晓萌，江夜霖，你们以为搭上几条线就能翻天了？太天真了！”他冷笑一声，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一点，“游戏既然开始了，那就好好玩下去。不过，规则得由我来定！”

夜色越来越浓， 林晓萌和江夜霖乘坐的车辆平稳地行驶在回别墅的路上。

车厢内，刚才的紧张气氛稍稍缓和，两人都在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以及由此推断出的惊人内幕。

林晓萌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突然，江夜霖眉头微微一蹙，通过后视镜扫了一眼车后。

几束刺眼的车灯，不远不近地跟着，像几只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晓萌，”江夜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警觉，“我们好像有尾巴了。”

林晓萌眼神一凛，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看来，我们今晚的收获，比预想的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