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拒绝了楚嘉琳:“密道里还有一个人,李燃依然不知去向,危险并没有解除,所以你必须离开。”
“我们起码相互有个照应,就像制伏简达芳那样。”楚嘉琳坚持自己的意见。
“两个人在一起也许更麻烦,况且现在的形势已经改变了,我不再是两手空空。”庄予翰厉声道,“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好吧。”楚嘉琳叹了口气,说,“你一定要加倍小心。”
庄予翰摸到简达芳丢掉的刀,说:“这是剔骨刀,还好已不在她手里。”
“给你铲子。”楚嘉琳捡起地上的铁铲。
“自卫的武器多了也是麻烦。”庄予翰接过铁铲,说,“不过拿着总比放在这里好。”
两个人拉着手走到楼梯口,那面镜子敞开着,庄予翰将其合闭,自言自语地说:“但愿秦华跃没在里面。”
“他现在会在哪儿?”楚嘉琳问。
“我估计他在三楼某间房里躲着呢。”庄予翰说。
突然,新宅里传来一声尖叫,男人的叫声。
只有受到极度惊吓才会发出如此绝望的叫声。
整栋新宅都在战栗,声音在黑暗中久久不散。
“秦华跃!”庄予翰和楚嘉琳异口同声地说。
可以肯定,秦华跃就在三楼,他遇到了超乎想象的险情。
“我们快上楼。”楚嘉琳说。
“你先出去,我上楼。”庄予翰递给她大门钥匙和铁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