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琳忐忑地问:“不会再有事了吧?”
“但愿吧。”庄予翰说。
他们刚进新宅的大厅,庄予翰忽然问道:“你没发现有件奇怪的事吗?”
“你说说看。”
“住在这里的人都先后出现过,但有一个人例外。”
“简总。”楚嘉琳脱口而出。
“就是他。”庄予翰说,“李燃砸开秦华跃房门的声音不会太小,简天明竟然毫无反应,按常理他至少应该出来看看。”
“李燃说过,简总的房门是隔音的,或许他没有听见。”楚嘉琳不认同他的说法。
“我表示怀疑。”
“你的意思是?”
“或许他根本不在屋里。”庄予翰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尾随的那个人也许就是他。”
楚嘉琳问:“为什么呢?”
庄予翰答:“当然只有简天明知道其中的原因。”
“那声吓人的叫声如何解释?”楚嘉琳问。
“简天明看到了可怕的事或者遇到了什么状况。”庄予翰不紧不慢地说,“他当时就在院子里。”
“一会儿在走廊,一会儿在院里,他可真算是健步如飞。”楚嘉琳并不完全认同庄予翰的推测。
“别忘了他的小把戏,那台隐蔽的电梯,他的私人通道。”庄予翰指着墙壁上的电梯暗门说,“他能轻易躲开我们的视线,以最快的速度在楼里移动。”
楚嘉琳沉默了,庄予翰继续说:“走廊里的人应该就是简天明了,他不知何故走出了房间,目的地是三楼或二楼的某处,如果去底层他会选择电梯。接下来我听到脚步声后出房间一直跟着他,当然他发现了我,所以被迫走进泳池。”
“你先等一等。”楚嘉琳打断他说,“简总没必要如此,他完全可以停下来与你打声招呼,毕竟他是新宅的主人,他完全有理由去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