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自幼习练,十七岁正式入行,至今十年整”,我在乖乖回答的同时,还用一条朱砂丝线把我和Henri绑在了一起。
“小姑娘,挺有一套的啊”,裘丹萍看到我这么做,嘴角扬了扬说道。只是她的语气仍旧听不出悲喜。
“裘老师是高手,我左未央入世不深,不然也不会栽在您的“罔蛊”上,所以小心一点还是应该的,见笑了”。裘丹萍这种与异域降头术结合的御灵,我当真是有些挠头的。
“冯平如的死,与我无关,既然“坤龛”你们已经打开了,也就应该知道了,来我这里无非是怕我与你们为难,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情还处理不完呢,没那闲工夫,走吧”,裘丹萍倦倦的说道,她这么爽快到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足足开出了一公里我才敢说话。
“呈红色的,像火苗一样的东西,一块好像是铜制的盘子,还有一张脸,一张平如的脸”,Henri此时倒是平静的很。
“你是混血儿?”我问了一句与他的话无关的问题。
“嗯,我母亲是意大利人,父亲是中国人”,Henri对我突兀的问题很奇怪,转头看着我说道,一双澄蓝色的眼睛让我对意大体的好感倍增。
“那你回意大利去吧”我专注的开着车,不去看他。
“嗯?”,Henri似乎没太听懂我说的话。
“冯平如的死,是因为贪心。起初她只是靠着“五鬼运财”这种小伎俩,又有高人指点,所以一直顺风顺水,只是代价高了一点,或许是在我看来高了一点……”,我的话被Henri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