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男子。”
谭增摇了摇头表示否定:“找中年男子?你说得倒轻巧。我们找了这么多天,还不是一无所获?眼下我们只能找到阿英,冲她能给你中年男子照片来看,她也不希望这案子没完没了地脱下去。这就是破案的希望。所以我们只能对她晓以利害,劝她说出真相,才有可能结束这件案子。”
萧荫可琢磨了一下,一想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就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走!”萧荫可顺着谭增的话转过身子,随手开门,叫了声:“走啦!”谭增紧随其后。
女侦探的小轿车再次踏上了征程,穿过宽阔但熙攘的公路与众多的高楼大厦,十五分钟后停在了S市精神病医院的大门前,该汽车熄了火,刑警队长与女侦探下了车。
萧荫可再次来到好友生前的工作岗位,触景生情,君雨那顽皮的笑脸又映入她的眼帘,她的鼻子酸酸的;不过她没有那么多时间难过伤心,而是与谭增一前一后快步走进医院的大门。
病房里只有女病人陈芳和照看她的小护士。陈芳像古代的道士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又学佛教里的佛祖把前臂翻过来置于大腿上,正面对墙壁“嘿嘿”傻笑。小护士手里是一把木梳,可以推断出陈芳的头发不像往常那样凌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