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有什么特别的?”邢怀彬问。\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当过兵和没当过兵就像男人和女人,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不可改变的,从没有当过兵的我,就算刻意模仿,也做不到录像中那人的沉稳和坚定,而那人就算刻意避免,也不能将这一点彻底抹去。”毕生眼睛直瞪着邢怀彬。
“是吗?”若无其事地弹了弹烟灰,邢怀彬笑道,“第一,你有什么证据、证人可以证明,你是八点二十分与胡玲分手的?第二,类似于军人走路的姿势这种主观上的东西,请你就不要用来替自己辩驳了!”
“好吧!”毕生胸有成竹地说,“我承认刚才我撒了谎,那监视器上的人也确实是我没错。”
“这样就好办多了。”邢怀彬总算抬起了头,对毕生的认罪丝毫不觉得意外,“说吧,毕生,我知道你肯定有个杀手锏!我猜,这杀手锏多半就是你密室杀人的机关所在吧?”
这话一出,毕生和郭启达二人同时惊愕,前者更是咳嗽了半天也没能缓过劲来,但是有些话必须说出来,若不说出来,自己将彻底被邢怀彬击溃。^纨~夲*榊+戦, *追+醉/芯-章¨截\
“郭大哥,麻烦你放一下录像!”好不容易缓和心中的紧张情绪,毕生轻声说道。
郭启达起身将电视机和录像机打开,画面正好定格在“毕生”砸碎过道路灯的地方。
“监视器分辨率不高,我们看不清画面上这人的模样,但是——”毕生冲郭启达道,“郭大哥,可以放了。”
画面继续推进,“毕生”砸碎路灯后,过道内却并没有暗下来,因为仓库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的灯关将外面映得一清二楚,紧接着“毕生”走过去将门关好,而过道上也就此漆黑一片。
“停!”毕生喊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在关闭仓库的门之前,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我现在要问一个问题,如果我再次潜进仓库的话,除了打开门进去,还有别的方法没有?”
“貌似,只有这一条路可走。′i·7^b-o_o^k/.*c.o\m′”邢怀彬神色不动。
“那好,既然我要开门,那里面的灯光便会立刻射出来,但是,在随后的录像中,过道始终漆黑一片,也就是说,在我离开之后,没有任何人进入过仓库!”毕生越说越亢奋,“根据尸体的特征可以推断,孙朝晖死亡时间大约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请问,八点二十六分离开的我,如何在不进入仓库的情况下杀死孙朝晖?”
“不对!”汪耀明忽然叫了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我们进入仓库时,里面漆黑一片,灯并不是亮着的!”
“这就是你密室杀人的机关吗?”邢怀彬叹了口气,“毕生啊,你要怎么解释你在现场留下的那些线索?”
“不要着急,我很快就要说到关键之处了。”毕生晃悠悠站起来,从桌上拿起一张照片,有条不紊地解释道,“刚才汪大哥也说了,他进入仓库的时候灯是关着的,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孙朝晖自己将灯关了,然后被杀;其二就是有人从外面将灯关上,然后回到仓库杀了孙朝晖离开。这两种可能都是监视器无法拍摄并记录到的。”
“我更倾向于你的第一种说法。”邢怀彬笑了起来,“你借口离开仓库,并让孙朝晖将灯关上,然后再回去将孙朝晖杀死,从而完成你所谓的、并不精妙的密室杀人。”
“呵呵,邢叔叔,你不要急着给我定罪,让我把话说完。”将手中的照片放在邢怀彬、汪耀明的面前,“我要感谢汪大哥的细心,是你这个发现解了我的困惑。你们看到的是一个断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