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毕生任由孙朝晖失去理智地骂着,等到他骂累了,才轻声细语地说:“朝晖,你说刘剑锋不是你杀的,是这样吗?”
“是的,刘剑锋跟我无缘无仇的,我根本就没有理由杀他!”孙朝晖嘟囔着回答。¢小^税!C`M`S_ .蕪′错¨内~容-
“既然你没有杀刘剑锋,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毕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正是染有血迹的银行卡,“这张银行卡我想你不会陌生吧?”
孙朝晖猛地从椅子上跳了出来,随后又彻底萎顿下去,“卡是我的没错,但我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犯罪现场的。”
“是吗?可我并没有告诉你,这银行卡是在现场找到的呀!”毕生嬉笑着看着孙朝晖。
“你玩我是不是!卡上有血,不是在现场找到,还能在哪儿找到?”孙朝晖彻底失去了冷静。
“呵呵,卡里面的钱不少,听晓菲说至少有五十万啊,这么大一笔钱你不会这么不小心,就把卡给丢了吧?”毕生问。+天+禧¨暁*说!王· ?首/发~
“不知道,昨天还在的,今天早上起来就不见了。”孙朝晖不假思索地回答。
“是吗?”毕生叹了口气,将塑料袋放了回去,“朝晖啊,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现在唯一能帮你、能救你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毕生啊!刚才邢叔叔的举动你也看见了,他决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先不说亲自动手把你揍扁,就这个刘剑锋的案子,他凭这张银行卡就能将你活生生咬死,你信不信?”
可怜兮兮的孙朝晖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说:“那件事情怨不得我,我也不想的,我都是被逼得……要怪就怪高翔和陈庆啊,都是他们两个人干出来的,跟我没有关系的呀……”
“那件事?”毕生纳闷地眨了眨眼睛,追问道,“朝晖,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你告诉我,你不是说邢怀彬是杀死高翔还有陈庆的元凶吗,我不能空口无凭地去说服那两个白痴乘警啊!”
一个劲哭嚎的孙朝晖不停地摇头,除了来来回地说“自己是被逼的”之外,就再没有第二句别的话。*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毕生耐着性子等孙朝晖平静下来,可是阴沉着脸的邢怀彬再次出现打断了他的计划。
“毕生,出来一下,我们商量点事情。”邢怀彬面无表情地说。
“能不能稍微等一等,我还有些话想要跟孙朝晖说清楚。”毕生为难地回答。
邢怀彬抬眼扫了一下蜷缩在椅子里的孙朝晖,摇头道:“就现在,事情很重要,片刻都不能拖了。”
“唉!”毕生叹息着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邢叔叔,这房间里是不是装了窃听器,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刻你都会出现啊?”
闷哼一声的邢怀彬显然不喜欢毕生的这个笑话,一字一句地回答:“装没装窃听器我不知道,但有件事情却是相当明显的——”
在邢怀彬关上门的刹那,毕生回过头来不安地问:“什么事情?”
“警务室的钥匙卡!”代替邢怀彬回答的人是站在警务室门口的郭启达,他手里拿着一张银灰色卡片,好不得意地看着毕生说,“没想到啊,若不是你突然提起这件事,我怎么也想不到,作为凶手杀人预言而出现的证物,居然是能够打开警务室铁门的钥匙卡!”
毕生刹那间愣住,脸上的表情就像忽然吸入了大量的乙醚那般昏眩,他好不容易才喘过一口,哭笑着对邢怀彬说:“邢叔叔,你好厉害的手段啊!”
轻轻推了毕生一把,邢怀彬一边走向警务室一边说:&l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