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邢晓菲拉开门,停住脚步,“你到底要不要送我?”
“当然,这是我最大的荣幸。”从后面轻轻揽着邢晓菲的腰,邱一禾如往常那般沉静而文雅,他带上门微笑着说,“晓菲,答应我,再给我一天时间,好不好?”
邢晓菲侧过头来,神情古怪地回答:“一禾,你今天真的好怪啊,尽说一些让人稀里糊涂的话,你不能跟以前那样,想到什么就直说吗?为什么要拐弯抹角让人听着心里不舒服?”
“没什么,没什么——”邱一禾摇摇头,“就当那是我内心的一种请求吧,你如果不明白,那我恳求你就当没听见。”
“可人家明明听到了嘛!”邢晓菲不高兴地垂下头,慢慢踱着步子往前走,“一禾,我爸爸说刘剑锋是因为刚才那录像才被孙朝晖和胡玲害死的,可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算他们这种做法不道德,也没必要去杀人吧?”
“探案那是你父亲的强项,他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是不是在为孙朝晖担心啊?”邱一禾轻声细语地回答。
“才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过去我一直以为朝晖是那种忍气吞声、没有骨气的男人,没想到他也会有胆量去杀人,想想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怎么就始终没能了解他呢?”邢晓菲自言自语地说着。
“其实,想要了解一个人是很困难的,就算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夫妻,恐怕也不能说相互之间已经完全了解了吧。人,是有两面性的,内心深处隐藏的东西,有时候连自己都未必会察觉,所以晓菲你若是想完全了解某个人,这是非常不现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