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伸手将卡片交还给毕生,邢怀彬低声说:“好吧,既然现在你对我毫无保留,我也说一下你或许不知道的情况吧,但是在这之前,我仍然要很固执地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毕生睁大了眼睛问。
“昨夜两点三十分至三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邢怀彬忽然提高了音量。
毕生愣了愣,立刻醒觉过来,满是无奈地叹息道:“邢叔叔你还在怀疑是我偷了尸体啊?罢了,罢了,昨夜那个时间段我一直在咱们房间外面的栏杆处等你回来,从没有离开过,但是我没有证人,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地上的烟头,你回来时我已经抽了大半包烟了。”
“高翔的尸体被偷只是其一,最关键的是,警务室也被盗了,高翔的遗物全部不翼而飞!”邢怀彬沉声说。
“什么?”毕生紧张地站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是因为,除了你之外,我们没有第二个嫌疑人。”邢怀彬冷冷地回答。
“你们?哦,你和那两个乘警是不是?邢叔叔,你又跟我来这一套,他们将你视作心中的探案之神,自然对你完全信任、唯命是从,若不是你有意将矛头指向我,他们又怎么会怀疑我?”毕生无法在保持平常心,他痛恨邢怀彬对自己的怀疑,恨得心里好像有数不清的老鼠在抓挠一样,“说到嫌疑,恐怕你们未必只有我一个嫌疑人吧?那个刘剑锋,昨夜也曾离开过房间,而且他撒谎,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去向,这还不够可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