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挠着头的毕生没有跟他纠缠,而是走到第三个人身后,“方医生,你应该做过跟刘剑锋一样的测试吧,还是由你来告诉他,他故事里的第三个巧合,也是致命的巧合吧。”
摇头叹息的方医生看了尴尬的刘剑锋一眼,沉吟道:“剑锋啊,你应该在晚饭时看了我的笔记,而不是中午,那样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毕生说的第三个致命的巧合了。“
“谁——谁看你的笔记了,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我自己的推论。”满脸通红的刘剑锋争辩着说,但他的声调明显低了许多,已经露出心虚的马脚。
“卫生间,也即是高翔死的地方,很不巧,正好是在最长的那条道上,所以陈庆决不可能杀了人之后还赶在孙朝晖之前回到房间。因为孙朝晖要么到过案发现场,要么走的就不是最长的那条路。”方医生说完回过头来看着毕生问,“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刘剑锋看过我的笔记的?”
“你恨不得将推理作家四个字写在脸上,没事就在本子上写啊写的——”邱一禾冷不丁蹦出来一句。
“哦!?”方医生苦涩地笑笑,好奇地凑过去问邱一禾,“那你从刚才岂不也是一直在写吗?”
“我不是在写,我是在画画。”邱一禾挪开按着笔记本的手,只见纸上用黑色钢笔画了一支泣血的孔雀,惟妙惟肖,颇有大家风范。
方医生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苦笑:“真服了你……”但他还是想弄清楚毕生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毕生,你呢,也是从这一点上判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