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毕生愣在那儿一言不发,直到郭启达一头雾水地走进来推了他一把,他才自言自语地说:“等着吧,一出出大戏很快就会上演,凶手是谁,绝对是我们大家都意料不到的……”
“是啊,是啊,说不定就是你呢。”郭启达满脸不悦地说道。他心里认定盗窃警务室的就是毕生,因为他一前一后来了两次自己的房间,在那种自己犯迷糊的当儿,完全有机会偷走钥匙卡、并连同卫生间的钥匙一起送回来。
……
餐厅内热闹非常,穿着溜冰鞋的服务员在柜台、厨房、餐桌之间像鱼儿一样飞快地游动着。孙朝晖坐在靠近窗户、风景最好的一张台子旁,端着血一样红的葡萄酒,闷闷不乐地低着头。
他似乎没有什么食欲,面前搁在碗上的筷子非常干净,应该还没有动过。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口气饮尽,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孙朝晖侧过头来看着邢晓菲,满脸虚伪的笑容:“晓菲,都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伯父怎么还没来啊?”
“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查办昨天高翔的案子。”细细地品着碗里的鱼羹粥,邢晓菲头也不抬地回答。
“高翔的案子?”发出惊讶之声的不仅仅是孙朝晖,连坐在对面的胡玲也古怪地叫了一声,只有她旁边闷头吃饭的眼镜男邱一禾神色不动。
邢晓菲微微抬起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好奇地问:“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过去我跟你们说我爸爸查案子也没见你们这么惊讶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