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佳搭档的嫡系传人,一点就透啊。”邢怀彬将嘴上叼着的香烟从左边挪到右边,干干地吧唧了两声,“假设一下,高翔从包厢离开后忽然毒瘾发作,或者说他一直就在游戏中压抑着毒瘾,他首先会想到回房间锁起门来吸个痛快,但是,呵呵,但是很不幸,陈庆先他一步占领了据点,让他不得不转移阵地,而这里就成了他的最佳选择。”
“邢叔叔,我真是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但是,你这毕竟是一种假设而已。”毕生驳斥道。
神采奕奕的邢怀彬不以为然,竖起食指摇了摇:“什么人上厕所的时候会从里面将门反锁?如果仅仅是小便,请注意,这里只有小便池,连蹲大号的地方都没有,他会因为房间里有一个陈庆,而不屑于用那里的卫生间?象高翔这种一向狂妄的家伙,你觉得他会舍近求远、放弃舒服的房间来这找恶心吗?不会,绝不会,他甚至有可能会将一泡尿撒在陈庆的头上,我认为他绝对做得出来。”
“是啊!”毕生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沮丧地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吸毒产生幻觉,以至于将自己撞死在挂衣钩——不对,不对,这里不对!”
“什么地方不对?”邢怀彬现在乐于回答毕生的任何问题,因为他心情好得出奇。
“这个挂钩,这个挂钩不对!”毕生急促地说,“这挂钩明显有人刻意地处理过,这是凶手在向我们挑衅,是凶手故意留给我们的破绽。”
哭笑不得的邢怀彬照头给了毕生一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不长进的家伙!这挂钩是钝器,钝器洞穿头颅,表面与碎骨和裂缝激烈撞击摩擦,你说能不留下划痕吗?还刻意打磨、向我们挑衅、故意留下破绽,你以为这是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啊,给我多用点脑子好不好?就你这样,八辈子也别想给我当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