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和花若惜了。
……心无芥蒂后,还是要继续赶路的。夏浅歌扶着花若惜走了许久,感觉还是在原地踏步,周围除了树还是树,黑漆漆的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擡头树荫遮天,连星星都看不见,也找不到能够辨别方向的东西。这下她是彻底没辙了,体力几乎耗失殆尽,嗓子也口干舌燥。估摸着,她们差不多在森林里面兜兜转转一个多小时了,还找不到出路。“若惜,你还能记住我们刚刚来的时候的路吗?”因为严重缺水,嘴唇刺痛,声音也变得沙哑。花若惜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搭在夏浅歌的肩膀上,若不是她支撑着,花若惜估计早就倒在地上。她忘了忘四周,这漆黑的树丛像是张牙舞爪的像她袭来,想来血盆大口似乎是要活吞了她,打了一个冷颤,身子不自在的往夏浅歌身上靠。“这个地方,除非是有手电筒,人眼很难适应这个黑暗,浅歌,要不我们坐在原地等等,天亮了墨凉就会带人过来救我们了。”身上的疼痛且不说,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更别说救援了,等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话刚出口,就立刻被夏浅歌否决了,“这怎么行?你的伤可耽搁不得。”她把花若惜架起来,继续往前走。偶有丝丝亮光从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影影绰绰的树枝看起来格外的渗人,冷风从耳边吹过,让她嵴背发凉,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起了一地。“啊。”突然,她脚下一踩空,她和花若惜就顺着草丛翻下去。连翻了几个跟斗才落地,肚子传来撕心累肺的痛,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表情同样痛苦的花若惜,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浅歌,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