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天晴朗狂汗,它们两个分别了也有一千年了吧,还算是小别吗?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怎么长的。?k¢a/n/s+h.u!w^a?.·c¢o′m?
灵歌扯了扯天晴朗的衣袖,在天晴朗的白眼下缩了缩脖子,很可怜的表情:“老婆,我们也分别很久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补个蜜月啊?”
“蜜月?”天晴朗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要恨透蜜月这个词了(不过倒是我完全理解天晴朗,因为灵歌大侠好像完全继承了日曜的不懂气氛的优点)。
“是啊,老婆,你说我们去哪里好呢?”灵歌笑嘻嘻地看着天晴朗,语气如同千年前一般,天晴朗不由一阵恍惚,觉得两人好像从未分开过,千年的过往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还是那么地美好。
“意大利怎么样?或者冰岛?还是去南极看企鹅?”灵歌一个劲地嘀咕着,掰开手指把地球数了个遍。
天晴朗看着略微啰嗦的男子,嘴角不由勾起浅浅微笑,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就是这个男子,她前世的夫,将自己的整个灵魂分成了三份,一颗心,两滴泪,追随了她千年,一直保护着她,陪伴着她,等待着她,这样深沉的爱,怕是世间难寻。-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怎么了?老婆。”灵歌注意到天晴朗表情的呆滞,伸手轻轻摸上她的头,“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天晴朗摇了摇头,握住灵歌放在头上的手,对他甜甜一笑。
灵歌看着天晴朗主动伸出的手,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眼睛微眯,舒心地笑了,他知道,她从心中已经接受了前世的事实,无论如何,他们之间再无阻碍。
“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怪不得是兄弟,其延大人破坏气氛的能力和灵歌大人有得一拼。
灵歌转过头,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消失了。”
其延握紧了拳头:“你认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就把舞儿交给你吗?”
听到其延的话,天晴朗不由绷紧了身体,一旁嬉戏的纤舞绫感受到她的紧张,也飞了回来,飘荡在她身边。*顽,夲?神¢颤~ ′首.发+
灵歌轻轻地握紧天晴朗微微出汗的手,将手心的温暖传递到她的身上,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自认为可以做我们两人的对手吗?”灵歌伸出右手,灵歌杖落入他的手心,发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你不要太小看我。”其延前进一步,看着手指交握的两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灵歌浅浅一笑:“若是你有足够的使力对付我们,当初又何必使用那种手段?”
“那是千年之前,如今怎么样又有谁说得清?”其延又进了一步,右手轻张,黑血剑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
“哦?”灵歌轻轻挑眉,面色不动,看着其延,嘴角勾起了一缕挑衅的笑容。
知弟莫若兄,其延的怒气立刻被挑了起来,杀气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直袭灵歌。
灵歌伸出右手,灵歌杖轻轻竖起,形成碧色的结界,挡住了漫天漫地的杀气。
“哎呀呀,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差啊。”灵歌笑着摇摇头,“真是,真是,原以为你能变得成熟点,没想到啊————”
“用不着你多嘴。”其延举起黑血剑,大步冲了上来。
不着声色地将天晴朗揽入身后,灵歌接触了结界,灵歌杖微微一斜,接住了黑血剑的刀刃。
“去死吧。”其延低吼,剑中伸出的黑色藤蔓席卷上来,直奔灵歌而去。
“啊。”天晴朗低声叫道,那黑色的藤蔓让她想到那黑色的玫瑰,不祥的预感和阴影袭上了她的心。
“你真的是变了。”灵歌任凭黑色藤蔓抓住双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