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
老者虚应一声,说:“赵所长两个月前就到德宏分所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昆明呢。”
我试探道:“看起来,她似乎很忙呀。要不也不会出差这么久时间。”
“出啥差哦!”老者纠正我的判断,“那边不是有个什么新课题在做嘛,从所里抽了四五号人协助研究,我还真不明白,啥课题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毒箭木吗?德宏那边多的是这种树,在我们那地方太普通了。”
我不知道老者是否是那种健谈的人,还是长年累月在这种地方呆着,实在是闷得发慌,但可以看出,老者的话很多,仿佛很久没有和人聊天解闷儿一样,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于是我装着吃惊的样子问:“您说的毒箭木是一种树?”
“是呀,就是一种树。”老者一脸见惯不怪地说,“我老家就是德宏那块儿的,在我们那里啊,随便哪个寨子边上,都有这种树,不过,无论小孩大人,谁都不敢去碰它们。”
“因为这种树的表面带有毒性?”我接口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老者显然被我的孤陋寡闻撩起了兴教,拉开门房,说,“进来吧,小伙子,外面的阳光怪毒的,喝口水,我慢慢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