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给工人留下什么交待没有?”许可问。
我回想了一下,说:“据我的估计,应该没有。我很清楚工人告诉我们,教授是临时离开了,他出门时工人并不在他家里。不过,我们在教授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首莫名其妙的诗歌。”
“你们看到了那首诗?”许可沉着地问道,“难道你不觉得那诗中或许隐藏着某些信息,也许是很重要的信息?”
我轻松地笑道:“我虽然从事写作,但对这种晦涩的所谓现代诗并不感兴趣。”我不打算告知他我已经破译了诗中的密码,正如高阳曾经对我说过,警察一旦盯上你,就纠缠得如同一块牛皮糖,搅得你的整个生活都乱七八糟。不过,说实在的,一个警察,如果没有这种锲而不舍的牛皮糖精神,就不能算一个称职的警察,至少不会做出大成绩。
许可合上记录本,脸色凝重地看着我:“子夏先生,首先我对一大早就来打扰您表示歉意,相信你可以理解我们的工作。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职业的特殊性使我们不能完全按照常人的时间观念来做事。”
我理解地笑道:“别客气,能配合你们的工作,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他顿了顿说:“昨天下午,我们在江城大酒店发现了赵教授的尸体,经初步鉴定怀疑是死于中毒,但从现场的勘查中没有发现他杀的任何迹象。”
“赵教授死了?”我惊骇地站起来。
“和上次民俗协会的周会长一样,也是属于密室案件。所不同的是周会长死于心脏猝死;而赵教授却死于中毒。”许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让我奇怪的是,他们和你或多或少有一点瓜葛。我们并不是怀疑你,从技术角度等方面,我们排除了你的嫌疑。可是,这两起案件都和你扯上关系,子夏先生,或许你可以帮助我们解开其中的疑点。因为,凭我的直觉,它们之间应该有一定的内在联系,而这一层看不见的线索,只有你能将它们连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