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将她拉到身边:"你再胡言乱语,我可要惩罚你。"
谢晓并不挣扎,整个人几乎贴到我身上,眼里的笑意更浓:"说说你的惩罚方式,我倒有兴趣见识一下。"
我闻到一股异香,它们并非来自窗外的花草,而是谢晓身上,这就是女人香吗?它是如此让我迷醉。
我窘迫地松开她,退后一步:"惩罚的方式千奇百怪,任选一种就够你受的了。"
谢晓无声地叹息,说:"有时候,隐藏自己是一种残酷而费神的事。"
我无语。她说得很对,隐藏自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这种行为是否是对自己的一种罪过?
诊疗室的门无声地打开,刘老太太一脸疑惑地走出来,她用眼色示意我们跟上她。
上到三楼,刘老太太表情复杂地问我:"她以前接受过催眠吗?"
"绝对没有!"我肯定的答复。
"那就奇怪了!我刚刚导入时,她就进入了催眠状态,并且很快就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中,这种情况只有在后暗示催眠中才会出现。因为,一个人的体质无论多么容易接受催眠,在第一次进行催眠时,都不可能高度配合并完全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中。而她今天的情形,只能说明一点,她早就接受过催眠,并且是--多次。"
"不可能,"我激动地说,"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去接受催眠呢?况且,又有谁会有这种本事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我无法看透的人,如果刘老太太说的是真的,那么,只有他才有机会这样做,或许他也懂得运用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