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同伴传言说她是假女生,但就是他们的父母,看她老大不嫁,也糊涂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男人,而她似乎也一直确定不了自己的性取向。
她在狭小的屋子里站了片刻,说:“你这么颓废,是不是在贵州时受到什么打击?”
“什么打击?”他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你,不会和某个贵州女孩有什么纠葛吧?”
“我……”
她看他费力回忆的神情,轻轻一笑:“就算有也没关系,别让她找到你就行!”
“阿哈,她……”
颜如玉立刻转移话题,普通话夹杂广州话:“别管她了,这个世界很大,一个年轻女孩子转眼就不知会消失在什么样的地方,或许变成天使或者变成魔鬼或渣滓,由不得人。看看你自己,戆居居的乜野(傻傻的想些什么)?这房子该装修装修了,洗手间的排污管太可怕了,锈成那样,要包起来才行。厨房也要整一整,偶尔你还是可以自己做饭吃的,老在外面吃,不卫生。要不,我在楼下给你买个门面。”
“做生意?”颜如卿十分惊讶,他觉得自己不是个能够做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