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马哈缅都。
“往昔,当琐罗亚斯德将祆教广为传播时,有各式各样的障碍。当时,邪宗淫祠到处林立,邪宗淫祠里的YAATO百般阻扰琐罗亚斯德的神职。”
“喔!”
“空海,这就好像佛教的佛陀尚未悟道时,也有种种的魔障一般。”
“是的。”
“景教方面,也有相似的事情。”
景教——空海入唐之时,已传入中土,即基督教的聂斯脱利派(Nestoria)。
“这种事,我倒是有所耳闻。”
“空海。方才谈到光的话题,从一个国家将光运送到另一个国家的同时,光所形成的影的部分,也会随之而来。”安萨宝说道。
空海细细体会安萨宝的这番话,沉默了一阵子,再低声点头。
“是的。”
“虽然我们将祆教传到这国家,但与之同时,我们也引进了违反祆教教义的思想。”安萨宝说到此时,深深叹一口气。
“就是方才提到的邪宗淫祠。”
“正是。”
“那YAATO呢?”
“信仰邪宗淫祠的咒术师,称为YAATO。也称为KARAPAN。”安萨宝说道。
“YAATO也来到大唐了吗——”
“对。说是大唐,不如说咒术师已经来到这长安了。”安萨宝颔首说道,并露出苦笑。
“简直就像阿胡拉·玛兹达和安格拉·曼纽的战斗般,无论在哪一块土地上,这些事总是重复不已。”说这话的是马哈缅都。
此时,方才倒了水就出去的那女人,又回到屋内。
“安爷!”那女人喊道。
“何事?”安萨宝看着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