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非常愤怒,迅速抓住侍女,没几下便让她招供。”
“侍女详细交代了她如何与孙昌暗中勾结,又是怎样设计将梁小娘子引入园中。”
得知是孙昌的计谋,梁大郎立即前去抓捕,但对方极为机敏,不仅挨了梁小娘子一拳,还担心受罚提前逃走了。
李俊追问:“可有这恶徒的下落?”
随从摇头表示不知,“我们也是事后才知晓情况,派人寻找却因不熟地方,至今仍未发现。”
邓元觉听后警告:“此人品行恶劣,若他知道梁家与徐寨主的关系,可能会跑去官府告密。”
穆弘回应:“听说此人到梁家不过一年多,当初我家兄长南下时,他还未入府,应该没那么快知道内情。”
姚政提醒:“不能掉以轻心,节帅之前拜访梁家时并非孤身一人,也许有人还记得相关事,万一让孙昌得知就麻烦了。”
方天定点头附议:“说得对,李俊、穆弘两位首领,你们不如先进城劝梁家尽快收拾行装离开,最好是明日一早动身。”
我们带着人混进城内,一旦有变故,也能及时接应你们。
等你们顺利撤离后,我们再对付那个狗官。”李俊与穆弘点头同意,安置好李福等人后,便与摩尼教群豪告别,朝着池州城的方向行去。
众人进入城中,直接前往梁府。
家丁认得他们,领他们入内,在大堂遇见梁成业。
李俊和穆弘上前询问孙昌的情况,只见梁成业咬牙切齿地说:“那家伙出身低贱,我父亲看中他能干,提拔为副主管。”
“没想到这卑鄙小人狼子野心,受人恩惠却不思回报,反而做出这种事。
若被我抓住,非打断他的双腿不可。”李俊说道:“孙昌现在不知所踪,我怀疑他会去告密,大郎已告知大小梁将军,非必要之物都舍弃了,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
梁成业点头回应:“我也同父亲和祖父提及此事,祖父说最晚这两天就动身。(?;求′,′书|?帮?′ =))最£1)新¨#章?>¢节3更?|新;快?_|”李俊和穆弘听后觉得一两天时间无碍,便也点头表示同意。
苗尚高有个衙内,二人同样品行恶劣,但不同之处在于前者爱财,后者好色。
这衙内到了这里,结识了不少本地无赖,每日流连于各种场所。
有时兴致上来,不论对方是否良家女子,他都会纠缠不清,旁人因惧怕他的权势,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孙昌的朋友马良善于阿谀奉承,两人关系密切。
孙昌离开梁家后无处可去,暂住在马良家中。
马良本靠帮衬富家子弟维持生计,自从苗衙内到来后,便成为他的随从。
孙昌被梁红玉一顿痛打,心中愤恨难平,与马良商议后,决定去州衙告发梁家私通梁山叛匪。
马良听罢劝阻道:“不成,仅凭空口无凭的话,官司怎能成立?梁家在当地根基深厚,得罪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孙昌反驳说:“兄弟有所不知,我之前听梁府仆人提到,两家有个亲戚姓徐,来自京东济州。”
心中暗忖,那梁山之首同样姓徐,也在京东济州府,即便不是主谋,也必有牵连。
加之这几日梁家出售家产,莫非真有脱身之意?
马良闻言沉思片刻,说道:“如今梁山为乱,若能擒获其家属献于东京,亦是一大功劳。”
“然眼下无确据,还需通过苗衙内疏通关节,方能确保此事稳妥。”
商议已定,马良引着孙昌前往拜见苗衙内。
孙昌言辞巧妙,极力夸赞梁红玉绝色倾城,天下难寻,即便衙内众多美姬,亦远不及。
苗衙内听后心动不已。
孙昌趁机进言:“此女世间少有,若非亲眼所见,难以置信。”
苗衙内受二人蛊惑,私下与父亲苗尚高提及此事。
苗尚高得知梁家与反贼勾结,怒斥道:“难怪近日梁家变卖家产,定是欲潜逃!”
即便缺乏直接证据,苗尚高仍执意行动,认定只需抓到梁氏父子,再加上孙昌作证,便可坐实罪名。
随即,苗尚高唤来城中捕快,挑选精锐衙役,命其翌日清晨前往梁家抓捕。
次日清晨,梁家上下正用餐时,门外传来急报,称缉捕使臣奉知州之命,前来商讨要事。
老梁将军心生疑惑,却见来者为苗尚高所遣,只能整理衣冠出门迎接。
未及开口,捕快先行入内,随后大批衙役涌入。
老梁将军察觉异样,尚未发问,便听捕快下令:“动手!”
众衙役蜂拥而上,将老梁将军捆绑。